直白,但是脸上的表情掩饰得极好，像是随口像朋友问起失忆前的自己，丝毫没有暴露出试探的神情。

不过那都是陆离的自以为。

上飞机后,祁时就松散的瘫在了椅子上。他想和陆离说说话，增进增进感情,但是一路上陆离似乎都情绪不佳。

这会儿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……,祁时虽然依旧摆弄着已经飞行模式的手机，但余光一直关注着陆离的每一个表情变化。